^禾子曦^

四处爬墙的死忠

【包策】【鼠猫】重阳·菊花酒与粉面蒸糕 (上)

少包包策+开封奇谈鼠猫~ 舔泉策舔易喵~(PS,真的没有人觉得他俩的气质很像么??)

节日惯例少包初心,同时也庆祝我们易大爷的《开封奇谈》终于要开播啦!

不打开封奇谈tag,我感觉我站的cp和官推不太一样。

萌蹇齐的小伙伴也看过来,毕竟白老鼠我脑补的是evan的脸哈哈哈……

好了,历来标题废,ooc怪我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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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诶,今天到底要不要去开封府呀……”

白玉堂翻来覆去的转着手中新帖。小楷周正墨色端明,霸占着他一对桃花眼堪堪好几炷香。

“五爷,您不是天还没亮就去了三次么……”

白玉堂瞪了一眼神出鬼没的白福,强装淡定的拍拍自己的小心脏,“我那叫刺探敌情!刺探敌情懂不懂!”

“对了五爷,昨个卢大爷传信来,说蒋四爷神机妙算,发现很远很远很远的山上风水不错,所以几位爷约着去喝酒,叫您安心在开封玩耍。韩二爷还运来了一箱您常穿款式的衣服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哦,差点忘了,上次您在聚福楼喝酒的事情徐三爷知道了,他说外边的酒不如家里,特意叫人送来您爱喝的女儿红,但是赶上重阳,又顺来两坛菊花酒……”

“你!给我闭嘴行不行呀!还有,现在立刻马上离开我的视线,最好也跟着哥哥们一起滚去很远很远很远的山上!”

白玉堂抬脚踹飞某个喋喋不休的家伙,目光又落回手中的帖子,像是三两只小猫儿趴在心头,伸着小爪子若有若无的撩拨着。嗯,挠得他直痒。

 

白玉堂咬咬牙,提溜起两坛菊花酒。

白福挥着小手绢,“五爷加油!”

白玉堂脚底一滑,瓦片噼里啪啦,连同他一起正正好好砸在韩二爷的一箱衣服上。两坛酒倒是被他紧抱在怀,一滴没洒。

“哇哦,五爷真是越来越厉害了呦!”

“你!怎么又冒出来了!”白玉堂咬牙切齿,别扭的起身,眼睛往身下一扫,惊得他又一踉跄,“这,这通红的什么玩意!”

“哦~”您的白·贴心小管家·福再度上线,“这件衣服可是二爷特地挑给开封府那位的哦~”

某位爷白眼一翻,从一堆白衣里拣出那件红袍,左瞧瞧右看看,宝贝似的捧进屋里。

 

 

展昭又咽了下口水。

帮厨的大娘掀开蒸笼,热气混着甜香。

“哎呦喂,我的小祖宗,您可离远点,刚蒸好,太烫嘴。”

展昭听话的往后挪了一小步,眼巴巴的瞅着笼屉里香气缭绕的粉面蒸糕。许是盯得久了,大眼睛熏得水汽朦朦。

大娘笑着哄跟前的红衣少年,“老身这就给您挑块最香甜的来……”

正说着,眼前忽的飘来双竹筷,灵巧一夹,夹走了中间最俊的“小狮子”。大娘哎呦一声,挥了挥眼前的蒸腾雾气,才分辨出那强夺粉糕的竟是自家大人。

包拯捧着个白瓷小碗,正仔仔细细的吹着碗中点心。

 

“包大哥……”

“包大人,您怎么过来了?”

“刚巧路过,赶上您的蒸糕出锅,没吓着您吧!忙活这一早上,真是辛苦您了。”

“大人您折煞老身了。老身还想着,等会送到您们屋里去呢。”

“麻烦您老了,您和府上的人都分着吃些,这玩意虽是冷热均可食,但热里多些软糯滋味。您先忙,我就先回了。”

“大人慢走。”

包拯刚迈出的脚步忽的收回,朝着一边直冒口水的展昭打趣儿,“可少吃些,等会难受了可不许哭。”也不等那家伙反应,转头冲着帮厨大娘讪讪笑笑,又从案台旁边取了个小盖子小心翼翼地封住碗口,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去。

    展昭依旧一眨不眨的盯着冒着热气的糕点,半晌才歪着脑袋,“婆婆,怎么一锅小狮子,鱼呢?”

 

 

包拯敲了敲那扇雕花木门,里边传来了声轻应。形影不离这么些年,包拯自然听得出那声音里难掩的虚乏瓮气。心里一紧,手下也没个轻重。

公孙策听着那破门声响,无奈的摇了摇头。想来开封府也只有一人敢如此放肆,索性眼皮也没抬,由他闹去。果不其然,包拯刚撩了帘子进来,便来夺他手里书卷。

 

“怎么不再歇歇,费这心神?”

“躺了整宿,骨头也木了……再说,我连日常的晨醒昏定都没做,日上枝头还歪在被子里,哪里算不得休息?”

“公孙公子利齿依旧,在下佩服。”

包拯假装凶狠的瞪了公孙策一眼,伸手在人额头上碰了碰。不似夜间那般热了,神色也好些,一颗心终于被揣回肚子里。

 

公孙策往里挪了挪身子,包拯顺势坐在床沿,还覆上了人晾在被子外的素手。

“忙完了?重九事杂,圣上可有吩咐?”

“圣上体恤我内子病中,叫我不要劳心城中之事。”

公孙策没像往常般讥讽回去,不过是抽回自己的手,扭过身去,把整个人埋进被子里。

包拯忍着笑意把人刨出来,连忙献上搁在一旁的粉面蒸糕。热气刚好,甜软糯香。

公孙策眯着眼睛,“这小‘狮蛮’越发精致了。”

“阿策喜欢就好。”

“我喜不喜欢关包大人何事,这糕点又不是您老蒸的。诶,展昭可吃了?”

“他那家伙自然一早便围在那笼屉旁……”

公孙策失笑,咬了口软糯的蒸糕。

“少吃些胃里不曾用汤水,多了该难受了”,正说着,包拯夺过公孙策手里的半块粉糕丢进了自己嘴里,“阿策喜欢的,味道果然不错。”

公孙策气也不是笑也不是,薄唇开合半天竟吐出一句,“你也不怕染上风寒……”好一会才反应过来,小脸绯红眉眼乱飞,就是不敢去瞧包拯满脸的调笑。

包某人最善时机利用,于是俯下身子去亲那人嘴角。

 

“我去后厨煎药,你再躺会,养足精神,等下咱们辞青去。”

包拯逃得仓皇,公孙策还没来得及骂他,自然也没听到包拯掩了门的低声自语。

染上才好,大病个十天半月。就算夺不来所有痛楚,感同身受也好呀……

 

 

“公孙大哥,可好些了?”

展昭端了药碗进来,公孙策正束着腰封。展昭忙撂下药,帮着公孙策整理起内里外袍。

公孙策好笑的瞧着忙前忙后的孩子,“我又无碍,你们一个一个,怎么这般紧张……”

展昭拉着公孙策坐下,指着桌上褐色汤汁,“乖乖喝药!”

“哎……小展昭何时这般听那包黑子的话……”

“包大哥去准备马车了,叫我看着公孙大哥……”展昭低着脑袋,手指绞着衣角,像个做错事的孩子。

公孙策揉揉展昭的头毛,伸手去够那碗难喝的药。捏着鼻子猛灌下去,强忍着满口苦涩和干呕的冲动,公孙策努力扯开个虚弱的笑。晃神之际,嘴里忽的涌进一丝甜气。

公孙策定睛看去,展昭正捧着蜜糖罐子,笑出了一对小酒窝。

 

“展昭真乖!”公孙策眉眼弯弯,又抓了好些糖块扔进嘴里。

“嘿,小展昭,我叫你拿两块就好,你怎么把罐子都捧来了!”

门口的人怒气冲冲,展昭忙起身往公孙策身后躲。

公孙策拍了拍小展昭,“展昭去里间帮公孙大哥找个头冠可好?”复又有些心虚的蹭了蹭鼻子,望着门口的人讪笑着,“都收拾好了?”

包拯叹了口气,认命的走进来理着那人的青丝,“嗯,等下便可启程了。”

公孙策按下包拯作乱的手,“不急。”

俩人默契的瞧了眼里间的红色身影,相视一笑。

 

“包大哥公孙大哥,坐稳了,咱们要出发啦!”

公孙策撩开车帘,清了清嗓子,“白少侠若是仍不现身,倒不如回去睡个好觉。”

话音刚落,巷子深处御马而出。白玉堂肩上挂着两壶酒,扯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。

展小昭:“??”

 

“为什么叫这只耗子来?”

“喂,臭猫!老子是你白爷爷!”

 

 

一路和气。

山路颠簸,包拯特意带着几个软垫,塞在公孙策身侧。怕那人仍不适,左右车中无人能瞧见,便伸手揽过人腰身,把人完完整整的圈在怀里,窄小车厢里不时回荡着二人的低语浅笑。车外却是另一番光景。展昭专心致志的驾着马车,一如往日般绷着小脸。白玉堂放缓了马的步子,紧紧跟着展昭,要么就着湖光山色一番感慨,要么打着拍子哼上一段小曲儿,十分快活。

行了半路,展昭忽的开口,“白少侠……”

白玉堂忙凑过去。

“可以不吵么……”

余下,便只剩了车内的低语。

 

 

“包大哥公孙大哥,到了。剩下的山路多陡峭,马不便通行。”

“不妨事,正好活动活动这副筋骨。”

公孙策张开双臂伸个懒腰,还未等与料峭秋风好生叙旧,整个人便被那白狐裘大披风拥个满怀。

包拯仔仔细细的系着公孙策襟前的带子,还不忘唠叨,“公孙你若是仍觉得冷,车里还有一件……”

栓好马回来的白玉堂刚好撞见这一幕,扭头问杵在一旁的红衣少年,“喂,臭猫,你冷不冷?”

展昭摇了摇小脑袋,“不冷呀。”

 

近郊的山算不得高,四人说说笑笑不觉间已登了顶。重阳之节,登高的人自然不少,好在四人皆是寻常装束。偶有平头百姓多瞧上几眼,心中惊诧,也只道是哪家的富贵公子游山玩水罢了。一行人寻了个少人的地儿,铺开张席子便围坐起来。

半杯菊花酒下肚,展昭便有了微醺之态,公孙策忙夺了小孩儿的杯子,塞了块糕点在人手里。白玉堂忽然忆起七夕之夜的月色朦胧,不觉间也红了面颊,赶忙灌了自己杯酒,站起身往那枝杈稀疏处吹冷风。包拯坐在边上默默斟着酒,墨色深邃的眸子越发漆亮。

 

“哎呦,差点忘了佩上茱萸。”

包拯笑着,从怀里掏出来装着茱萸的布囊分给展策二人,又多给了展昭一个,冲着那风口处一努嘴。

展昭一脸茫然的望向公孙策。

公孙策扶额,“你包大哥想让你拿给白少侠一个。”

展昭嗷了一声,抓起布囊往那边去。

 

“知我者阿策也。”

“你们俩没一个叫我省心……”

不顾公孙策的白眼,包拯执意拽着公孙策的手,“来,我给你系上!”

精巧玲珑的小果子,散着奇异的辛香。

 

“臭猫你怎么过来了?”

“包大哥叫我把这个拿给你……”

展昭摊开手掌,布袋扎口有些松动,正好滚出颗红圆的茱萸。

“我当是什么稀奇的宝贝,更何况你这也忒不走心了吧……”

展昭努力把跑出来的果子塞回去,又紧了紧扎口,左瞧瞧右看看确实有些寒酸,连已脱口的话都没了底气,“公孙大哥说带茱萸能驱邪避害……”

白玉堂瞧他那副委屈的模样,心情大好,桃花大眼一转,生出份逗弄心思,“我瞧你手上的那个不错,送我可好?”

展昭正愁如何化解,便忙呲着一口小白牙,卸下手上茱萸布袋递到白玉堂眼前。

白玉堂:风呢?风呢?快吹醒我这不是真的!

 

 

四人又坐着聊了会儿,酒足点心饱相当满足,便收拾往山下去。公孙策忽来了兴致,非要去赏四里桥的菊花。包拯拗不过公孙公子,便抢过白五爷的骏马,揽着人扬长而去,留下鼠猫二人面面相觑。

白玉堂望着扬起的尘土,不知该心疼爱驹还是该心疼冷风中瑟瑟的自己。扭头一看,红衣少年更是一脸懵逼,似乎还未消化掉被被扔下的事实。

白玉堂摆摆手,示意展昭坐进车里。展昭鞭子一挥,也没赏白玉堂一眼。

白少侠气得跳脚,又急忙轻功追上,一屁股坐在展昭边上。二人驾着空荡的马车,一路急行半晌无话。

 

 

“咱们这般跑开,那白玉堂会不会不领情呀?”

“我倒是更担心咱家的傻孩子……咳咳,这猫大王若是被小耗子叼走,咳咳咳,咱这开封府呦……”

“怎么又咳上了?”包拯紧了紧环在公孙腰上的手,“再忍会儿,快进城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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